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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王+阴凡阴】参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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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hi,因为考虑写后续,捉迷藏写得再不好我也放出来了(不是)

再用第三人称写短篇我跳楼!(大哭)

可能三四章完吧,五三结局了就来写这个,先写了个预警 ,全文适用。

“早,该起床工作了——最原君。”

唰啦一声,窗帘被东条斩美拉开,吊脚楼下未亮的天和水面相接,河里稀稀落落有几盏莲灯和纸船,烛火在黎明之中星星点点,飘飘散散灼上窗帘扎入视野。

“唔……早啊——东条小姐。”最原终一缓缓地坐了起来,心绪随着火精灵飘荡跳跃。

东条波澜不惊地鞠了一躬:“最原君?关于改革的建议?”

“啊,抱歉……”最原终一拉了拉刚披上的棕褐的衣襟,礼貌地笑笑。

“哈?明明可以不用受安吉的控制了为什么还是!……抱歉,刚刚没有控制好情绪。”东条面色狰狞地提起了裙子,仿佛下一秒就会变出八个毛脚扑上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把提起的裙子放下,附带弹性的蛛网群像生长的牵牛缓缓落下。

“……”最原为东条刚刚的暴起风吹海浪般皱了皱眉又舒展开,想说的话被叹出的一口气代替。

东条将手恢复成置于腰前的服务态:“最原君——今天有大约一千个左右的罪人要审判,所以你应该考虑什么时候接受我的建议——扩充人手了。”

“啊哈哈……”东条又提了一遍,最原干笑几声,将头错开不考虑接她的话,他知道这个以服务人民为由的蜘蛛是有“想要服务更多人”的野心的。

东条斩美转身将一堆奏折般来,最原的却不见了。

“欸,最原君,最原君?”

最原终一肯定不会承认:他会因为工作压力或者下属的压迫什么的,就以窗户为跳水台跃入深不见底的河里,激起的水花掀翻一条无辜的小纸船,河底的红色花瓣抚摸着最原终一头上软乎有韧性的触角,捧上他的脸颊,吞吐他的头发,像触手一般直接将他整个人吃下,直到翻倒的小船再次浮上水面点燃蜡烛时,东条斩美喊自己的声音才从耳边消失,最原终一就这么被吞噬了,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邦——邦邦——”“啪啦——唰啦唰啦、呼——呼——”悠悠鼓乐,悦悦篝火,寂寂群众,四角方殿正试图和神明交流。

……啊?这音乐,这是神社!

最原终一听到乐声立马睁开眼,再次清醒时他站在人群的中央,他摸摸头顶——头上的角消失了,顺势摸摸自己的耳朵——耳朵也是圆圆的。

所以,我是来到——“现世”了?

最原心中的欣喜与担忧像个跷跷板一样在心里摇摆了一下,当一只白袜小脚的踏上了大殿红毯时,欣喜一口气吃成一个大胖子将担忧翘飞到彼世。

算了算了,顶多就是挨东条桑一顿骂,还是好好在现世玩几天再回去吧。

最原欣喜地挤到了前排的位置,想好好的观赏巫女小姐的舞蹈。

悠长的笛声响起,随着整齐的一声铃铛响,五色带拉着白色的衣袂翩然飞入,红裙的鲤鱼游动,涟漪激起的白袜小脚下一秒又随着主人的蹲下而像合上珍珠的扇贝被裙摆遮住。

另一片衣袂伸出接住了五色带,随后整齐地铃声一响,两片衣袂合在神乐铃周围小幅舞动,作一只吸食花蜜的红白蝴蝶,小巫女随着舞步的推进缓缓的进入红毯中央,挡住脸庞的衣袖下,几丛不老实的翘起冒出,黑中透紫的颜色使人仿佛闻到葡萄酒酿。

白玉兰疏懒懒张开花瓣,红色眼影在眼角处淡淡地带过,精心装点下的桃花眼里跃着糖苹果一般的光亮,或许该给小巫女开发一种新的美食叫糖葡萄。一丝一丝甜甜的糖浆于口腔融化又爆炸出泥石流一般的酸瑟。

就如小巫女的本性一样……不过也不是说最原他有看小巫女一眼就看出他本性的本事,而是小巫女脸一露便做了个“wink”,原本神圣而缓慢的舞姿却随着表情的变化而变得俏皮起来,她旋转起来,随着裙摆像旋转吊椅一般升起,薄雾般的白丝盖不住后跟和脚指的桃色。

白桃在红毯上灵活地滚动着,神乐铃被胡乱摇出破碎地声响,五色绳也随着主人的大幅摆动而像彩旗一般大幅飘动起来。

如果真的有神在观看的话,估计已经要被气得吹胡子了吧?最原终一哭笑不得的想着,又出神地盯着小巫女俏皮而欢快地舞步,突然小巫女微眯起眼,嘴巴也弯弯细细勾起,一种微妙地恐怖感爬上最原的后颈。

最原微微抖了一下,又立马安慰自己:是要换舞步了吧?

只见得小巫女纵身一跃,在距离地面约三四米高的红木围栏上,她跳出的姿势像一只俯冲地小雀,灌风的裙子灯笼下还夹着个颜色鲜艳的红黄相见的小灯笼,宫灯直直地挂在最原身上,最原还在沉浸在刚刚的“灯笼”里,被白白胖胖地小手搭住后颈,脸也红得像柿子一样。

小巫女笑眯眯地开口了,小皇帝命令臣子一般的兴致勃勃地指着最原终一的鼻子:“美女酱~作我的老婆吧!”

……

一瞬间全部围观的村民都安静了,目光都聚在了这个“美女”的身上……

最原一瞬间受到了非常大的惊吓,不小心咬到了舌头,过了几秒才吞吞吐吐地解释:“呜呃……这位巫女小姐,我、我是男生……”,最原终一再度安慰自己:说什么结婚可能只是女孩子之间开玩笑的话语,向巫女小姐解释清楚应该就可以了。

巫女小姐柳眉一撇,兴致缺缺地立马从最原身上跳下来:“啊啦啦啦——这样吗?不过是不是男生茶柱酱应该最了解了吧。”还没等最原松口气,巫女小姐歪头用无辜地语气吹了一下他的耳朵:“我也是男生喔~”

啊!?!?

最原终一,一千多年来第一次对性别有了质疑。

看着最原当场石化,小巫女似乎心情大好,热情地拉着他在村里闲逛,深受打击的最原被他拖着没心情没回复他。

“呐,美女酱~你是从哪来的?你叫什么名字?身上也没有行李很像是路过的样子呀!想不想在村多住几天再回去?”

“……我叫最原,最原终一——顺便住处的事可能要拜托巫女……小姐了。”

“我叫王马小吉喔,巫女只是一个表面身份,实际上有一个一万多人的巨大组织什么的——是骗……”

“是骗人的吗?整个岛国都没有这么大的组织,还有一见面就求婚认错性别也是,王马君真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啊。”

“呜呜呜呜呜好可怕喔,我刚刚被变态盯着看脚了,这个变态可吓人了看得眼都直了,我太害怕了就来寻求未来的老婆帮助了。”王马小吉立马露出可怜又委屈的表情,还挤出几滴眼泪出来。

……变态是说的我吗?呃啊——只是确实很漂亮,我没有非分之想啊!

“呃……抱歉……”最原终一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揪住自己的衣襟。

“呜哇!”一只小手一把抓住最原终一的胳膊,罪魁祸首一副无知无畏的样子。

王马小吉好像享受着他的羞愧,原本只是轻轻握着最原的手在衣袖里向上游走,暧昧地触摸吓得最原终一呆毛像弹簧一般跳起来。

王马小吉便越发得寸进尺起来,将另一只手也探入衣袖而借力将头抵在最原肩上:“呢嘻嘻,道什么歉呀?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好——东——西?”王马小吉还故意用很疏懒地语调吹出最后几个字。

“呃啊!等等等等等等等——”一看就很童贞的最原酱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脸一下子像火山喷发一样热浪滚滚,呆毛也随着热浪立起自带散热功能。

“你个变态看了就没什么表示吗?难道就只偷窥不负责任吗?啊?说——话!”他又攀住最原的后颈,露出阴森地表情靠他越来越近。

有压迫的地方一定会有反抗,所以最原酱一天之内接受的刺激太多了也会变得麻木的,对吧?否则他怎么可以这么一本正经地就地结婚呢?

“我、我会负责的。”最原酱的火山光速冷静化作会眼刀的火山灰。

“欸——最原酱开什么玩笑啊?你和我都是男生欸。”王马小吉一副很失落的样子,连翘起的头发都耷拉下去。

“……不是王马君先提的吗?这是不讲道理啊。”

“所以说是骗你的啦~太失望了,本来以为又遇到一个漂亮姐姐呢。”

“又?”

“对呀对呀——村里的女孩子都把我当好姐妹呢!每天都可以和梦野酱牵小手,可以和茶柱酱练合气道,还有可以和赤松酱搂搂抱抱哦。”

“骗人的吗?”

“是真的哟——他们要是知道我是男孩子我是不会做巫女的。”

最原终一这时想起人心难测这个道理,外表看起来活泼灵动的小巫女实际上是个满口脏言的小流氓,最原不由地感到失——他会这么轻易地就失望吗?太小瞧他了,他只会觉得揣测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很有意思而已。

“是骗人的,王马君不是有说一句‘是不是男生要问茶柱酱’吗?说明王马君并没有向村里人隐瞒性别,而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做的巫女,对吧?”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最原酱你可真可爱,我随口说的话你都记得一清二楚了吗?我的每一句话你都在分析是真话还是说谎吗?”小巫女又故意暧昧地戳起最原的腹肌,已经适应了的最原终一看似没有在意他的动作,但是语气还是出卖了自己。

“差、差不多……”

“哇哦!那把我说的每一句话来分析一下,错一个就切一根手指喔~”

“……没有那么多手指可以拿来切啊!”

“讨厌,看来骗不了你哇——好啦,我带最原酱去百田酱家借宿吧。”

有些心累的最原在百田的热情招待下一挨枕头就睡着了,梦里途非洲大草原小猎豹,母猎豹正舔顺自己的毛:“呼噜~呼噜,终一!拼图的碎片又出现了喔——安吉和是清的碎片……”

“欸?师娘——你和师傅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吗?”

最原早晨正在阳台刷牙,“咕噜咕噜——”

为什么会梦到草原呢?难道是榻榻米睡得不舒服吗?

“呐呐,安吉也以为可以和神明大人合二为一了,终一需要陪着那孩子去取安吉身体的一部分哦。”

“那孩子”是指的王马君吗?

“哟!最原酱早……”“噗——”一丝紫色的翘起像爬山虎一般刚趴在窗框上。

“呃咳咳、咳咳咳!”真是想到什么出现什么,以至于刚在嘴里翻滚了几圈的水毫不犹豫地给紫爬山虎浇了个水。

连王马小吉都被这一出整懵了,保持着头靠窗框脚踩护栏的姿势了三秒,最原终一只想把思绪接回非洲大草原,像给小猎豹顺毛一般梳着自己的头发。

“什?身体的一部分?如果师娘想复活的话,会要拿一个村做祭品吧。”

“终一舍不得这个村吗?”

“不会,大局为重……我也不会——”

刚想继续回忆梦里自己怎么回复的安吉,一条毛巾像围巾一般搭上了脖子,收紧。

“最原酱你吐我一脸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吗?!”王马小吉在最原走神的空当爬进窗户,正勒住最原的脖子迫使他低头看着自己,最原的表情就四个字——哭笑不得。

“是你先莫名其妙爬窗户吓人的嘛。”

小巫女兴致缺缺的“嘁”了一声,最原终一自知理亏,只好用毛巾给他擦干了头发,帮他重新梳好,最原拿出一条黄色的发带给他绑上,小巫女说着“真的把我当女孩子哇”却笑眯眯地收下了。

“最原酱来当我的助手吧?今天的目标收割全村小姐姐的胖次喔!”

“欸,是昨天和‘神’对话的结果要去通告一下吧?”

严肃的石头狐狸像上面却顶着带星星的魔法帽,最原终一目瞪口呆地看着王马小吉把狐狸嘴里叼的卷轴取下后从地底冒出的一楼道馆和二楼的魔法堡。

王马小吉和梦野秘密子悄悄说了什么后,小魔术师便在一堆道具里懒洋洋地随手翻找,最后却因懒得寻找而努力背诵学过的知识:

“嗯啊,伊邪那美——就是传说中的母神,和伊邪那岐吵过一架后就留在彼世了……”

“我说男死你是真的听到‘伊邪那美’了吗?”

“梦野酱,说重点的——如果那种女魔头真的会来我们这那很可怕耶!”

“嗯啊,然后?然后要我继续说要把所有的魔法消耗完欸。”

“算了算了,知道你靠不住,因为女魔头要来了所以茶柱酱通知大家搬迁吧。”

“哈,就是说:神告诉你‘伊邪那美’要来我们村,所以要我们都离开是吧?”

“对呀对呀,茶柱酱快发挥你村委会的威信要大家搬迁吧!”

“啊,了解,为了全村女孩子的安全……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嘿呀!”“呜哇啊啊啊啊——”

“王马君?!”“疼疼疼……”

茶柱转子给王马小吉来了个过肩摔将他赶了出去,对地吐了个口水:“你那所谓的神明你自己都不信,肯定只是个恶作剧而已,告辞!”

“欸?!茶柱酱我可没开玩笑,到时候全村遭殃了可不要跪下来求我哦。”

“王马君你还好吗?”最原看着从地上爬起来后盯着黑栏白纸发呆呆的王马,担忧地问:“不如我去协商?”

“欸嘿,最原酱相信我的这一套说辞了?骗你们的,真的只是恶作剧啦。”刚还有点恍神的王马恢复了神气,踮起脚掐住最原的脸蛋,又放下脚像揉面团一般扯着:“真是的,轮不到一个小妹妹来安慰我啦。”

“唔?小妹妹?”王马小吉双脚悬空都快要拿脸荡秋千了,最原被扯得有点疼,一时眼泪汪汪,王马才心满意足地松手跳了下来。

“为了奖励最原酱被我骗了,我带你去找点有趣的东西玩!”

还没来得及揉揉被掐疼的脸蛋,又被用很大的力揪着手腕给拽走,最原终一对于这个霸道又独裁的小巫女,内心只有照顾小朋友的无奈包容和忍俊不禁。

“好,要去哪呢?”

抢赤松家的鸡,偷天海家的菜,搭起灶台准备野炊时便被春川追捕,对着赶来的赤松装可怜后,赤松枫无奈说教了一句:“喏——好歹还知道招待一下客人,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赤松酱的包容可能会使我忘了“伙伴们”的恶意……

“梦野酱~这次的魔法秀要加油喔,注意脚边——提防下台的时候被水滑倒哦!”

“嗯啊,水?为什么会有水啊?”

——

“喂!男死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或者说杀死星的就是你吧!”啊啊,最终还是避免不了吗?如果避免了星酱的死亡的话,自己的手可能会烂掉一只,去喂食人鱼的话:会不会少吃几口星酱。

“为什么要小心有水,他是乌鸦嘴吧?”——好疼

“他知道些什么,说不定就是凶手啊。”——我要是忍得住反噬就好了

“他一开口便没有好事,灾星!”——所以有没有什么借口可以替我背个罪呢?

乌鸦嘴乌鸦嘴乌鸦嘴乌鸦嘴乌鸦嘴

啊啊,有点吵啊,有什么理由把他们的嘴堵上那最好了。

叮——叮铃——一条蓬松的白尾在我面前跳过,嗯,稻荷神?

“是神告诉我的!嗯,那个神社的守护神!”所谓的神就算存在,也不知什么时候夹着尾巴逃走了吧?算了,没关系,做自己的神就可以了,我不会再轻易相信谁了。

咦?为什么想起这件事了,难道我还会为本就不重视自己的人伤心吗?现在我有了自己的小组织,要是还有人敢像以前那样嚼舌根肯定会被割舌头的。嗯嗯~今早拜托DICE的事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呢。

饱餐后便不知不觉地到了傍晚,王马将最原眼睛一蒙就带他进了一栋废弃的房屋探险。

“吱呀——”黑漆漆的房子钻进一丝光亮,尘埃仿佛因阳光而飘起一点。

随着“哐当”一声,没有窗户的破房子便陷入一片漆黑,猫在黑暗环境会瞳孔会扩大,最原也在努力睁大眼适应黑暗环境:“王马君?”

王马没有回应,四下无风也感到一股寒意窜上身体,不好的预感使得黑更黑。

“王、王马君?你在哪?”

一点声音都没有,最原吞了吞口水。

“我—在—你—身—后——”散发着紫色不详气息的黑脸从身后冒出来,最原松了口气安心下来。

没吓到最原的王马有点不甘心,可他没有看见最原一副石头落地地放松样子,还在为最原的冷漠而郁闷:“最原酱你可真没意思,怎么就不被吓一跳呢?昨天还会稍微脸红一下,今天干脆什么反应都没有了呢。”

“唔……”原本该是“我有在听”的意思却极易被错意成敷衍。

“呐,所以你什么都没放在眼里吗?你有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吗?”王马的语气好像有点急切了,身后的影子一下子晃到了前面,发尾摇晃做舞动的触手。

“什么……都没有放在眼里里?要说兴趣大概是‘故事’吧。”黑,伸手不见五指,低头不见双脚,黑泥沼泽,乌墨沥青,不良情绪在心中纵横交错七上八下,从喉咙爬出封上嘴巴。

“欸嘿——那对我的故事会感兴趣吗?”黑暗不是绝对的,逐渐适应了的黑暗会好似发出光来。

“会的!”随着重重点头的动作,翘起的呆毛发尾带起反光,琵琶鱼摇起小灯笼示好。

“哼哼,那就好好听着吧,我从小就有听到未来的关键词这种能力喔,不过他们要么不信要么把我当乌鸦嘴来看呢。

“啊——真是无聊,宁可把功劳推给一个莫无须有的神也不肯相信我呢。”

“嗯,所以说王马君明明是巫女却不相信神的存在啊。”

“话说最原酱的思考方式和处事态度也不像人类吧?哼哼,所以你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吧!”刚缓和的气氛又随着王马小吉凉凉的手指触鼻尖而寒冷起来,就像明明五子棋对方刚给你让出一条道下一秒又连出五个子,玩不过怎么办?掀桌,不玩了!

“是——啊——”最原听着小巫女的语气觉得他是说着玩,当然也存在试探的可能性啦,反正也破罐子破摔了,就用捧读的语气回复他。

“呜哇!最原酱就这么直接承认了,真不怕我把你卖了吗?”

“不会的,我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相信你。”

其实告诉王马君也没关系,王马君自诩爱说谎,但实际上严肃的问题上不会说谎,我相信他不会告诉别人的,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是个讲情义的人,其实最关键的应该是:确实没人信他。

“是吗?骗子居然被人相信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好感动喔——所以呢——”

“王马君,我想说——呃!王马君?”

最原听到前方“嗖”的一声,下意识地侧了一下身子,原本该射在心脏的箭偏到了左肩。他将箭拔出,原本该滴下的血珠在指尖开出一朵朵彼岸花,又滴落成聚集形成一把武士刀的形状,“擦——轰隆隆隆隆!”武士刀抬起落下,房子便被劈成两半。

月光之下终于俩人终于重见天日,最原两脚开立,拿长刀指着王马,他的眉毛却很痛苦地扭在一起:“快跑!”,刚说完这两个字最原的琥珀色眼睛就像吹落了灰,一下子亮了起来变成橙色,露出和先前的最原有很大违和感的扭曲的笑。

王马小吉轻轻一跃跳上了矮墙,白袜踩着弓箭拉满对着最原。

“呢嘻嘻,骗子才会特别信骗子吧?——伊邪那美酱?”

皎洁月光下狡猾笑脸有两张,纯月上清晰的花纹仿佛咖啡上的拉花,奶油拉出一双双血色眼睛,原本淡然秀气的最原终一突然张开手指大笑起来:“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哎呀——什么时候发现的?”

远处月照不到的地方都是山,王马小吉笑嘻嘻的,没有回答的意思,若无其事地松开搭在弓上的脚,随着弓箭射下这僵持的气氛被打破,弓箭有意为之一般射在离最原的脚一两厘米远,远山一阵狼嚎,仿佛是它被射中一般,借狼嚎为战斗信号,王马的攻势迅猛起来,一下子射出三支弓箭,最原眯眼看准了射程一举砍断。

王马小吉翻过矮墙,最原终一立马追上,却不见王马的踪影,才知道是中了计,此时敌暗我明,一个不注意就会被王马射中第二箭,左臂上的伤口在这种紧张状态下痛觉放大,最原只好将举起的刀柄垂下,撕开另一只手的袖子准备包扎——骗人的,就是引王马小吉以为自己放松了警惕,王马估计也做好了一换一的打算,在最原的背后放了一箭就立马躲开,最原中箭反过头向眼前的灌木丛砍去,灌木丛过了几秒滴出血来,把被劈成两半的灌木丛撕开,果真看见了倒在地上的王马。

最原拿着武士刀刚想劈下想给王马致命一击,同时王马狠狠地踹了一脚最原的腿肚子,最原一下子痛得重心不稳,王马借机将他拽倒在地,在灌木丛扭打了几圈后,两人终于气喘吁吁稍作歇息,最原还是以重量优势压在王马的身上。

“嘶——最原酱你真的想害死我吗?”

“拜托是你先动手的呀!还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呢嘻嘻,我没看出来啊~是你先承认的嘛。”

“什?原来是这样……唔?”王马把食指伸到最原嘴唇上不耐烦地打断他。

“拜托,聪明的你在这装腔作势真的无聊到想吐哇,你和那个女魔头关系这么好?好到你可以为她用我们村献祭?”

“……我”

“是为了故事吧?你估计是这么想的吧‘这种道德绑架不成立,我本身来这就是为了屠村献祭,和你们村不过就是短暂相识而已,怎么会因为一时兴起多留几天的小玩物而坏了整个大局呢?’”

不……不是这样的!

“你很想看我痛苦挣扎吗?你促进身为‘主角’的我死亡为的是追求复活女魔头后会发生的事这个故事的发展,是这样吧?”

“才不要!”最原将刀插在地上,“如果不是happy ending整个故事对我来说就没意义了啊!”

“所以你的回答是?”王马洋洋得意地挑眉。

“王马小吉会活下去,你们村子也是,伊邪那美的事什么的,我不想再任她摆布了。”最原轻轻笑了一下,将王马从地上扶起。

“啊,了不起呢!区区一个最原酱敢直呼伊邪那美的大名还要反抗她的计划了呢~现在挣扎着的主角就是你了哦,加油!”王马小吉眼睛亮闪闪,好像发光的星星一般,最原感到拉着他的力道变轻了,听到啪塔一声,因穿着红色裙子而不明显的血一下子蔓延脚下。

“欸?王马君!伤口这么严重吗?”回应他的是咔擦咔擦地骨头响,最原赶紧把王马放回地上,说了句“失礼了”边赶紧打开王马的衣服检查伤口。

原本只是划出一小道口子的胸腔和腰部伤口被撕裂而导致扩大,组织被撕成可以看见里面的肋骨,就像被砍成一块一块鱼肉那样。

最原投过震惊地眼神,王马才露出很痛苦地表情:“想问……为……什……吗,反……噬哦,改变未……预知的……反……”

“欸欸?怎么会这样!”最原表情着急起来,张开的的手里出现了一个乘着蜡烛的纸船:然而蜡烛快烧完了,蜡烛的长短代表所剩的生命,同时王马小吉的伤口也溃烂起来,扩散到了整个上身,再向四肢脖颈处蔓延。

看了蜡烛的最原喃喃道:“命中——注定吗?”

他管不上血迹将王马的头枕在自己膝盖上,嘴里哼着奇怪的歌,王马紧锁的眉毛终于舒展开来,直到王马在他身上吐息的声音消失,最原摸出那条带血的发带,扎在自己的手上便拿起自己的刀捅向自己。

“一会见,王马君。”

又回到了那片熟悉的黄澄澄的河,河里的彼岸花正向着最原招手,他静静依在桥边石上,拦住了正准备漫不经心走过的王马。

王马笑嘻嘻地捏住最原缠在手上的发带:“啊勒?最原酱,又在地狱见面了,嘛,这个不考虑送给我吗?你还要收回来,呜呜。”说罢露出委屈的样子。

“这里是忘川,有罪的才会去地狱。”最原无奈地叹口气纠正:“王马君怎样都要赌命啊,要是我不屠村你会反噬,我屠你就自己拖延时间让他们撤离呢。我想知道这个村子有什么值得你非得这么做的东西吗?”

“那最原酱为什么要过来?呜哇,这种殉情可不好玩!要说理由,当然是我那个一亿部下的组织啦!”

“我本来就是阎王啊。”还有组织没有那么多人吧?最原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那你还敢和根之主叫板?这不就像独身一人的底层员工向老板叫嚣一样,哇!为总统我奋斗的最原酱勇敢呢!”

“欸?不要说这种引人误会的话啊,要说原因的话用王马君的话就是‘有意思’吧,我想做点有意思的事。”

“哎——真无情啊最原酱,说着不是为了我,但是你分明在试着用我的思维处理眼前这件事哦!”

“嗯,王马君真的是个十分有趣的人呢,相处时又有挑战又有乐趣。我很期待我们下次见面呢。”

最原给一条纸船换上了新蜡烛,将它放在水里顺水飘走,王马问纸船的用处,最原说:“它过了奈何桥之后会飘到一个类似水库的地方,随机纸船钻进一个小出口是决定你的转世的。”

“然后,你自己走到桥的另一头,经过一些程序就转世了。”最原指了指约二十米长的红木桥,桥后有两个人影,看起来也是工作人员。

“好喔,最原酱再见!”王马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大喊:“下辈子答应做我的老婆吧!”

“欸?”

王马立即拔腿就跑,就像是做了恶作剧的小孩一般。最原又看着手里的发带,笑意里多了一丝期待和满足:“嗯……你要是下辈子是个普通人,能活到那时候的话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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